她在重新变得嘈杂的教室里，朝着她最在意的小同桌凑了过去。

话语温柔，却又定。

“抱歉，刚才是我没有想清楚，现在我想清楚了，以后我不会再说刚才那样的话了。”

付鱼没有多想，笑：“同桌你能理解我真的太好啦！不过同桌你不能因为认同我就学我，你自己还是要好好学习的，知吗！我还等着看你考上最厉害的大学呢！”

程青轻看着她的睛，第一次没有躲开：“好，我会为了你，更加努力的。”

付鱼：“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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