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聿：“贺兴波醒来过，也找过秦大为，但他没有事故的证据，半条腿也瘫了，收了两百万后，没两年自杀了。”

夏意静静地消化。

夏意问：“你找方泽曜都说什么了？”

晋聿：“随便聊聊，顺便问问她母亲是否有两手机，是否在哪些特定日期有反常。”

警方自然已经查过方云惠平时常用的手机，大约还没发现异常。

夏意问：“他跟你说了吗？他脾气很倔。”

晋聿：“没和罗泉说，和我说了，他没你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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