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玟不再理她，拉着牧徵墨往回走。

屋里，牧徵墨换掉这身正式的连衣裙。“你的戒指太大了，”她说，“我戴在无名指会掉的。”

牧玟转身也换好家居服，这些天在牧徵墨看不见的地方，这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果断而决绝的理了所有肮脏，难得留清闲。“爸是按着我的尺寸量的。”她说，“那时他知我以后的人不会是男的，但是也没有什么参考。”

牧玟骨量大，手掌张开比牧徵墨大了一个指节。女孩撇撇嘴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哎，你之前一直有一个银素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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