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上的迹已经都干了，张一比平时陆柚上班的时间早了十分钟到她小区门，一直等到八半，他才确定陆柚……可能昨晚就没回来。

他给凌思远发微信：“陆柚跟你们说了什么了吗？”

凌思远没回，他没再拖泥带，驱车去上班。

科主任和沈可扬在他们办公室里等着，李斌在陪着。张一一来，李斌笑：“被什么事耽搁了？平日里都早，偏今天就晚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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