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阙吞下过多的精液,想咳嗽又被卡住喉咙,难受得不停渗出眼泪,唇瓣上不少白色液体漏了出来。青年的舌头被郑秉秋捏住拉出来,将溢掉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红舌表面,抹得均匀,像涂了一层炼奶。
精液的味道腥又黏腻。
连柔润的唇瓣也被涂抹,鼻尖除了精液的气息还混合了郑秉秋指尖传来的雪茄果木香。
郑阙敢怒不敢言,束口器被摘除,犬齿被他的父亲捏着把玩,俊气可爱的脸庞像是能诱惑别人心疼似的,眼角挂着水珠。
郑阙渗出汗水的前额发丝被郑秉秋拨开,修长的手指又沿着脸侧去搓按青年的耳尖。郑阙的耳朵被搓得有些舒服,他“嗯呜”地喘息,小腹下方又被郑皓袇含了进去,被“咬”出更多掺和透明液体的精液。
青年的性器一颤一颤的被含弄,顶端冒出水,又被斯文模样的年长男性舔走,已经射了两、三次。
郑阙努力伸脚去推明显情绪失控的郑皓袇:“停手!不要再舔没有我射不出哈啊皓袇叔叔”
性器的小口射不出,只能冒水,连射精都射不了,只能小股地吐出乳白的精液,吐得没了,还渗出湿黏的透明液体。
郑皓袇眼神绝望哀伤,他像是没有灵魂,只剩一具空壳,他抬起拉开郑阙的小腿,舔舐会给他反应的青涩性器,啃咬郑阙的大腿内侧。
郑阙疼得差点一脚把这只疯老绵羊踢下床。
郑阙又抬头去看冷漠注视雪茄燃烧,薄唇边烟雾弥漫的郑秉秋。
“父亲!父亲!”郑阙咬住郑秉秋的袖子,可怜地哀求。
郑秉秋的神情算不上好,冷厉地蹙眉,薄唇抬起的弧度不太像是笑,仿佛硬是扯出笑的弧度。他眉间的沟壑很深,对郑阙的恨和爱复杂地裹成一团,郑秉秋终于替郑阙解围,对郑皓袇道:“够了。”
郑阙趁郑皓袇松懈的当口,把脚心贴他脸上,踹男人下了床。
青年捂住自己被蹂躏得发红的“唧唧”,额头朝下贴着棉被疼得直抽气:“叔叔叔叔他为什么?”
“被你所作所为惹得失了智。”郑秉秋走到床头柜旁,将雪茄放置在黑曜石制的烟灰缸内:“成日一副软弱无脾气的模样,连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郑阙被郑秉秋几句责备吓得呼吸窒了一会儿,误以为郑秉秋指责的是自己,他缓过神来,大口大口汲取氧气,想爬下床逃跑。
青年见到郑皓袇倒在地面,盈了泪水的眼眸通红地望着他,像是郑阙对他始乱终弃似的。年长的男人抬眼望自家侄子的脸颊,望郑阙被舔弄得通红的软物,像是想再咬住那小物件。
郑皓袇近段时间精神不好,被困在郑家还每日看到郑阙和他父亲乱伦,妒意和难过酸似的淹过心口。他唇边都长出胡渣,眼眶附近也多了层青黑的黑眼圈,连鬓角的白发都多了几根。
郑阙近看才发现他叔叔眼里不是只有眼泪,还有埋在眼底的怨气,对不知道什么的恨意,这个发现让郑阙有些惊诧。
“哭什么!?”郑阙忍不住轻轻地踩了他一脚胸膛,小声道:“我想让您趁机被赶出去父亲说什么您就信吗!”
“他不得不信。”郑秉秋突然就在郑阙耳边开口讲话,低沉如腊冬月份的严寒让郑阙怵得毛都竖了起来:“他心有愧疚,对你,以及对你的母亲。”
“愧疚”郑阙默念道,他的四肢百骸都是冷的,他身体里流着郑秉秋的血,被郑秉秋养得同他一样扭曲,怀着畸形的对爱的渴念,对外人的冷血。
郑阙被郑秉秋从身体后按住了嘴,他听他父亲的话语听得清楚,甚至他觉得郑秉秋像是用冰刀在慢慢剖开他的后颈:“郑皓袇才是你母亲的仇人,但他并非主谋。说上来,他当得上为父的恩人,没有他,你妈妈如何与我相识。”
“谢端雅”郑阙的牙齿打颤,他紧咬犬牙,被郑秉秋的薄唇触碰过脊椎皮肤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,他感受到润滑的液体顺着针筒状的注射器打进肠穴深处。
“你叔叔的前妻。”郑秉秋的手指关节抵住郑阙的上齿:“高中的时候,你不是喜欢过她?”
青年像是被激怒似的,犬牙滴着唾液,如同一只急着咬人的幼崽,间或溢出被玩弄身体的呻吟喘息:“啊唔嗯哈啊哈啊”
郑阙被手指扩张着臀内的穴口,父亲的指尖从口腔移到下方,手臂勒住他的胸膛,阻止郑阙逃出自己的臂弯。
“你大可以继续查,去替你妈妈报仇这确是你该尽的孝心。”郑秉秋启唇间夹杂着雪茄气息的热气蔓进郑阙的耳廓内部:“只是,我也警告过你,不能太喜欢你妈妈。”
郑秉秋眉峰压得极低,俊美的眸子眼睫细长,从底下露出一双墨黑阴霾的眼,他道:“你妈妈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父亲,我才不像您。”郑阙的额前冒出冷汗,小腹被侵
犯进肠穴里的外物撑出若隐若现的轮廓,他的腿被郑秉秋分开,由于上半身被手臂勒住胸膛,后仰颌和腰身,呈现出漂亮的肌肉曲线。
郑秉秋爱他的妻子爱到入了狂,拿亲生儿子做道具,又把郑阙当别人的儿子管教。
现在,却又发狂似的,爱郑阙。
郑阙舔过嫩红的唇瓣,露出乖巧的笑容,被郑秉秋埋到体内深处时喘息地去按他父亲的手臂:“你嫉妒我喜欢你爱的妻子,抑或是嫉妒自己的妻子被你爱的儿子喜欢?”
郑秉秋的瞳孔缩窄,像是那一刹那被郑阙的问话动摇了心神。
“郑阙”郑秉秋良久才像意识到郑阙忤逆了他,令人皮寒的严厉眼神盯着郑阙的脖颈,问他:“你的礼貌呢?”
郑阙这才发觉自己触碰了郑秉秋从小到大养育他的雷区,他得意地想触犯郑秉秋的威严,连敬语也忘了用。
他愣在当场,眼瞳颤动地想逃,离开郑秉秋的桎梏。
“皓袇叔叔!”郑阙着急地喊被他踢倒在地的郑皓袇,顾不得惹郑秉秋更生气:“救我!叔叔!快救救我!”
郑阙喊得凄惨,犹如下一秒就要被郑秉秋杀害作成佳肴似的惨厉,接着又变成尖叫!
“别叫,安静一会,阙仔”郑秉秋握住郑阙的手臂,爬上他的手心,勾住指尖和他十指交扣,眉间紧皱:“为父还未罚你,不必这么害怕。”
郑阙像是突然失了声,张大了口,却怎么也叫不出声,他尝试喊叫,仅仅发出微弱的哑音。